原文来自L.A.Times 2007年9月12日
translated by coolsin
自由主义者比保守主义者更能适应?而当某人转变政治取向的时候,这又代表了什么问题呢?
神经系统科学杂志的一项研究报告表明,自由主义者比保守主义者更具有适应能力。“切”,你或许会很不屑地说。毕竟,保守主义者会坚持:“如果不需要改变,那么就没有必要去改变。”但是这项研究却透露出保守主义者真实的心理,那就是,保守主义者不喜欢承认自由主义者或许比他们更能够判断事实。
分别持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观点的大学生被要求去处理一封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的信,并且要避免受到时不时出现的另外一封信的干扰。研究人员发现,自由主义者很少会将两封信弄错;参与调查的左翼分子在突然跳出的信面前,也显示出更活跃的头脑。
Marco Iacoboni,一位负责这项研究的来自UCLA的神经系统学者,说,这表明“有两种认知方式---自由主义者方式和保守主义者方式。”作家领袖David Amodio,一位纽约大学心理学助理教练,依据一位每天开车经过相同的路往返于工作单位和家的人来解释这一现象。如果他是自由主义者,他会更愿意绕道。如果他是个保守主义者,那么,他就会更愿意走原路。
也许除了福克斯新闻之外,这真是有趣的素材。(译注,福克斯新闻除了以收视率增长奇迹著称外,它还以其毫不掩饰的“右倾”立场和亲共和党言论受到美国保守派人士的青睐)但是,有个问题就是保守主义者强硬,自由主义者灵活。政治的历史和从右派转向左派的人的大量个人观点都可以证明这点,反之亦然。
20世纪以来,知识分子一个显著的发展就是对共产主义的背离—《失败的上帝》---通过成为Arthur Koestler和Whittaker Chambers的信徒而获得醒悟。最近,“新保守主义”名词的提出,适用于原来那些不仅仅是因为外交政策上的原因,还有诸如平等权利法案和犯罪等社会问题而转投右派的自由主义者们。(现在,neocon是用以指伊拉克战争的支持者)
选择是双向的。希拉里克林顿,纽约时报报导说:他作为一个18岁的共和党人带着一本Barry Goldwater(译注:60年代保守派共和党参议员)写的《保守主义的良心》来到威尔兹利,而在大学一年级时却将它束之高阁。她成为了一个反战(译注:越战)的民主党人,在她的毕业典礼演讲上公开反对一位共和党参议员,并作为一位她这一代人的代表而获得生活杂志的注目。
所以,难道左翼分子转投右派是因为他们的自由主义“认知风格”使他们认识到在这个社会里必须两者选一?如果是那样,为什么这样冒险的大脑细胞不是向左转移呢?如果说真正保守主义,neo或者是其他方面的标志,是在神经学范畴上的勉强改变,这样的说法能够令人信服吗?这些,对于Amodio博士来说,真是大伤脑筋的问题。
(译注:威尔兹利学院,东海岸的著名女子学院)
(译注:A "neocon" is more inclined than other conservatives toward vigorous government in the service of the goals of traditional morality and pro-business policies.)
(译注:《失败的上帝》,是一些前斯大林分子的忏悔录,他们最后因震惊于极权主义的暴行而退出。本书对共产主义展开引入注目的批判)
(译注: Arthur Koestler 1905~1983 向来被视为现代文学史上的“FanGong作家”代表作《中午的黑暗》)
(译注:Whittaker Chambers《时代周刊》资深编辑自称是悔过的共产党间谍和报信者并到“众议院非美活动委员会”作证时,指控黑斯曾在1937年协助他把美国政府的机密文件传递给前苏联。)
2007年9月15日星期六
Left brain, right brain
订阅:
博文评论 (Atom)
3 条评论:
其实我对那个神经科学的研究更感兴趣
我对这个更感兴趣……
从sf和enty翻译的文章来看,sf更具有科学家的气质,而enty更具有社会活动家的气质。哈哈。
发表评论